敬人妈妈课堂开课啦
*涉及cp:敬英、泉真、leo司、斑琥珀,注意避雷,么么~
*大概是惨遭迫害的幼儿园园长敬人,年龄操作有
*沙雕垃圾文,cp要素微薄,主要是沙雕,全员严重ooc
“ke、keito。”
莲巳敬人看着眼前奶声奶气、仰头拉着自己衣摆的小团子,叹了口气,蹲下来捏了捏小孩白白嫩嫩、柔软多肉的小脸。
这家伙果然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。
小小的英智抓着敬人的袖子,水汪汪的蓝眼睛里有了笑意。
“keito,想吃冰淇淋。”
雪团子声音软软的,听着又乖又可怜,但凡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都舍不得拒绝这天使般的小孩。
“不行。”
“QAQ……”
敬人冷漠无情地收起了冰淇淋,递给小英智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。
这家伙打小就惯会撒娇装可怜,哄得自己心软偷了冰淇淋出来给他吃,吃了又是咳嗽又是头痛的,免不了又要去医院住上几天,好了没几日,又看上了京都那边送过来的酒酿团子,自己没少做过这家伙的帮凶。
但是现在他不会再吃这一套了,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莲巳敬人了,他现在是钮钴禄——
“阿—妹—胫—骨—”
他还是太年轻,大意了,没有闪,就这样被鸽子毛和玫瑰花瓣糊了一脸。
银色长毛的小小魔术师站在讲台上一挥手,无数雪白的鸽子哗啦啦从他身上披着的印着小马O莉的被单里飞出来,台下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鼓掌:
“涉好厉害。”
“谢谢,我是你的日日树涉~”
敬人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:
“日日树,你给我下、来——”
好不容易逮到了手短腿短还溜得飞快的日日树小朋友,莲巳敬人一手拎着个还裹着床单的自称魔术师的小屁孩,看着教室里满地狼籍,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。
“濑名老师,劳烦过来帮忙打扫一下——”
“嘿、嘿嘿,游君~”
奇怪的声音。
“诶嘿嘿,游、游君,嘿嘿~游君、游君,叫哥哥,诶嘿嘿嘿嘿……卡哇伊的游君……嘿嘿……”
濑名泉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穿着可爱短裤制服的游木真,价值一个亿的脸贴在小孩软嫩的脸颊上疯狂磨蹭,面露痴狂之态,身躯蠕动,口中念念有,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金发的小孩看上去被吓坏了,浑身僵硬,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小兔子玩偶,眼泪在一双碧绿的眼睛里打转。
“咔嚓。”莲巳敬人觉得他左边的镜片好像裂开了。
“kei~to,要报警吗?”
英智还抱着那杯牛奶,扯了扯他的衣袖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。
“濑名,放开那孩子。没事干去把男厕所的地拖了。”
“诶,游、游君,嘿嘿……”
“这个月全勤奖。”
“哈,就凭那种小事也像拆散我和游君?”
“年终奖。”
“呃,游君不要害怕,无论如何哥哥是不会离开游君的。”
“再废话把你调到隔壁班去做班主任。”
惨遭棒打鸳鸯的濑名老师忍辱负重地扛起了拖把,依依不舍、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他心爱的游君的视线。
“游、游君,哥哥马上就回来,等我~~~”
敬人本想过去安慰一下那个被吓坏了的孩子,却看见三个小男孩过来围在游木真身边,在小伙伴的陪伴下,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里的泪水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。
这个孩子比看上去的要坚强。
他便没在再去打扰孩子们的小世界。
这边才刚松口气下来,只看见一面玻璃墙之隔的隔壁班,橘子头大班小屁孩正拿着一只马克笔从地毯上画到玻璃墙上,莲巳敬人的血压顿时蹭得一下又飙上去了。
年轻但憔悴的幼儿园园长拿起了扫把,还没等他过去,那支在他心电图上狂飙的马克笔被另一只肉乎乎的小手夺了下来。
草莓头的小班小男孩叉着腰,俨然一副小管家的样子。
“说了多少次了,レオさん不可以在地毯和墙上作曲!在下明明一直准备了笔和纸……”
朱樱司说着开始在小背包里翻找起来,冷不防被脱线的小狮子一把扑倒在软软的长毛地毯上,两个小孩打打闹闹滚成一团。
行吧,只要月永那家伙放过幼儿园的地毯和墙,朱樱你就牺牲一下吧。
“有杀气!”
“神崎,把刀放下。”
“殿下,此处不安全,请殿下先行撤退,在下断后。”
“不然你明天的冰淇淋就没有了。”
在阴暗的角落里,两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。
粉色头发的小孩面色凝重,眼神冷酷。
“坊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?”琥珀皱了皱眉,“我决不允许朱樱家未来的姑爷是这种轻浮的男人。”
“如果小少爷离不开那个男人的话,就由我——”
“琥珀,”稳重靠谱的大班小朋友三毛缟斑打断了他。
“嗯?”
“不要徒手掏心梗。”
小班的樱河琥珀小朋友严肃的思考了一下:
“确实,这样出血太多,容易留下痕迹,还是直接打进水泥柱……”
今天三毛缟斑小朋友也在好友和自己小男朋友之间痛苦挣扎。
一翻鸡飞狗跳之后,莲巳敬人终于把这群混世小魔王都哄去睡午觉了,教室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,只有孩子们浅浅的呼吸声。
敬人在床边脱力地坐了下来,靠着墙根认真思考辞职的可能。
转念一想,要是自己辞职了,这里不就没人管濑名泉了?
那家伙迟早要上法制新闻。
“kei~to”小孩抱着软软的枕头在他旁边坐下来,安静地看着他,蓝色的眼睛像是最干净的那片天空,有风,能吹散所有烦恼。
还有这个家伙,自己要是辞职了英智怎么办?
小孩凑过来,软乎乎的小手抚上他皱紧的眉头,又软又轻,像片羽毛缓缓飘下来。
“keito辛苦了。”
“辛勤劳动的人会有回报哦。”英智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敬人把看着就很软很舒服的幼驯染抱进怀里,揉了揉那雏鸟绒羽般的浅金色头发。
“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回报呢?”
雪团子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,又笑了。
这个笑容甜甜的,像是小时候偷出来的冰淇淋,被英智塞了一勺子到他嘴里,有些融了,没有那么冰,甜甜的,还有一点奶香。
“那我长大嫁给敬人做新娘好不好?”
脑子里有什么裂开了,涌出了被他压制许久的、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敬人猛地睁开眼,对上的是浅色的天花板,卧室里光线幽微,天还没大亮。身边的被子里是空的,但那个人的温度还残留着。
“做噩梦了?”他的恋人穿着宽大的睡衣走进来,端了杯水放在床头。
“英智,你又穿我的睡衣。”
“诶,”英智无辜地歪了歪头,“可是我的睡衣昨天被敬人弄脏了啊?”说罢,冲他暧昧地笑了一下,活像只饕足的狐狸。
他家的小狐狸爬到他身边,乖乖躺进他怀里,头轻轻靠在他肩上,梦里的奶香好像又萦绕在了鼻尖。
敬人想了想:“不算噩梦。”
“哦~”
“我梦见你上幼儿园的时候,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娘。”
这次轮到英智不自然地咳了一声:
“没想到敬人对那么小的我都有歹念,敬人可真是危险呢。”
说着还假装害怕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敬人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幼驯染时不时发作一下的戏精病,只是捏了捏英智手感颇好的脸蛋:“睡吧,你昨天快半夜才回来的。”
卧室里又安静下来。
过了一会,又听见轻轻的呢喃声:
“我这不是来兑现诺言了吗……”
END